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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鼠人

本来说要去吃火锅,本来一拍即合,本来黑人说唱团体整装待发,本来好好的遵守了交通规则不抢不闯,本来小心谨慎贴边儿骑车,本来离老远看见药行街的路牌就被威压震慑,本来说没事不走药行街。

结果拐进一条什么巷子,二人脚蹬子就被酱牛肉香气给卸了。

“吃这个吗?”草莓妖精把脚一只放下,速度慢下来,扔来决定权。我歪歪扭扭艰难地保持平衡,终于放弃,接过飘来的沉重,“吃”我说。

得先说,离家隔条街有个老蜀人,店一度被怀疑是东北人开的且曾偶遇地板的主宰蟑螂小兄,外加谐音令人啼笑皆非,以及热情地欢迎饥饿猫头鹰,此处因而在记忆宫殿仍存有一席之地。

“好久没这么吃肉了。”出了那牛馆,草莓妖精在大风中发表感言。我靠着依稀的听力和依稀的视力捕捉风中狂舞的吃肉心得,随后表示认同。彼时我刚开了一听雪碧,吸管呼之欲出,大有加入舞蹈之意,遂一阵猛吸。抬眼瞥见路边一店招牌赫然排着三方大字:老陕人。我火速吞下雪碧。我站在原地。我开始狂笑。草莓妖精开始狂笑。吸管趁机跃去跳舞。路边电瓶车上也许倚着人,道牙子上也许坐着人,手里也许捏着烟,我俩身边也许经过了背着双肩包的男人,他身边也许走着裹polo衫西裤的男人,也许也许,可我俩在狂笑。我俩黑得像刚从夜色里撕出来,在风中战栗狂笑,在地上摇晃着又重归于清晰的,香气温柔的,烟雾飘忽的,夜色。趁这当儿,我想,吃肉感言在风里就不会孤单了,它们会有一些很吵很碎的东西陪。

草莓妖精收哈自如,早早掏出手机稳稳输入一些文字。我断断续续的说,您现,在是什,么。他说,但凡有个简称的都能这么用。手中雪碧几乎脱手。我克制的说,黑龙江不参与这个。草莓妖精接过雪碧,抖得更厉害了。他说,那得叫老黑银。

总之,安稳地喝完了雪碧。

p.s. 那牛馆我还是想不通。一是有牛肉拌粉没有牛杂拌粉,但可以单点拌粉加牛杂。想吃牛杂拌粉遂按后者点了。但点餐的时候那位阿姨很凶地点错了单,柜台里四人吵了一架,又试图派出代表但没选出来于是里面四人又和我俩争执一番。历经磨难最后我面前的拌粉里又有牛肉又有牛杂,加的那份牛杂不在面里。后来也没弄清到底是咋点的。所以到底为啥不能拌,这不是能拌吗。二是怎么会有一个调料名字叫“酱油醋”?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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